“我送你一程如何?回镇上我请你吃饭,帮你接风洗尘,我也知道你辛苦了,所以犒劳犒劳你。”所长突然笑着对卢南思语说道。
“送可以,别的就免了吧,我都说了,我出来太久了,得回去了。”
半个时辰后
卢南思语站在小镇街道上,看着向远处驶去的警车,心里还是有丝惆怅。自己虽然抓的是坏人,怎么心情就是高兴不起来呢?多半跟那杨所长办事的方法有关吧。跟杨所长这种老狐狸打交道还真是悬,才一天,自己老底就被他摸清楚,还被忽悠多次。
而此时向警局行驶的警车上,一个中年妇女对一个中年男子报告着什么:“所长,据现场勘查,那个”老三“的枪,好像就是前不久,我们所里缴获来的那批枪支中的一支,但是后来无故又丢失了,现在竟然从”老三“这里找到。”
“你意思是说我们所里有内歼?”这个中年男子,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,而下颚则抵在双手上不知在考虑什么。当听到中年妇女话后抬起头来,开口道。
此时他眉头紧锁,露出了容貌,原来是杨所长,而那个说话的就是昨天跟他一路的那个中年妇女。
“这个还不敢肯定,反正即使所里没有,局里也有。对了还有件事要向你禀报下,我们对“老三”所用的枪支进行检查时,发现弹夹里少了颗子弹,蛋壳还在地上,附近都仔细搜索了,但是还是没发现弹头的踪迹,有可能被卢南思语那小女孩”中年妇女说到这里,额头都有丝汗水流了下来。
“不可能!她怎么可能接得住子弹,绝对不可能。”这时样所长浑身颤抖,语气粗重的马上反驳道。卢南思语身手在厉害,也绝不可能能跟子弹比速度,这已经颠覆了他的最大心理承受范围。
“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可能姓了,唯一能合理的解释就是她接住了子弹,并且把子弹带走了。”这话说出后,两个都沉默不语,久久没有在说话。但是两个只要想到卢南思语就会头皮发麻,后背冷汗狂冒不止,脚底发凉。
“这小姑奶奶隐藏得到是很深呀!幸好自己始终保持跟她交好,没有得罪她。”杨所长抹了把头上不知何时流出的冷汗自言自语道。
此时的卢南思语也从惆怅中恢复过来,使劲甩了下头,她就没再去多想,起步向人群中走去,几个闪动就消失在人群中。不一会儿在出现时,两手之上已经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东西,而且她现在身上还穿着套看上去非常漂亮的运动装。
一个小时后,她到了家中。
傍晚,她父母看着家里突然多出的那么多东西,都张目结舌,大惑不解。不管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,档次都比家里的高了几个级别。最后卢南思语还拿了好厚一打钱给他们,全是大面值的钞票呀!
惊讶之于,更多的还是疑惑,一个小女孩哪来的那么多钱?家里可几年都挣不了那么多钱呀!这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。问卢南思语,她只说是个有钱人给的,这答案让他们哭笑不得。
他们对视一眼后同时苦笑起来:看来孩子已经慢慢长大了,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思路和想法,还能挣钱养家了。
然后她妈妈开口道:“语儿,你做什么,我跟你爸爸都不会在过问,只是自己做事前要考虑周全,还要注意安全,爸爸妈妈永远都会在你背后默默的支持你。”
卢南思语听到这些话,瞬间鼻子就酸溜溜的,眼睛通红,想哭却又忍住了,只是狠狠的点了下头。自己所做的一切,其实并不想瞒父母的,父母可是自己最亲的人,怎么可能被判自己呢?但是说出来也于事无补,只会徒增焦虑,让父母更加担心自己而已,还不如不说。只要父母过得开开心心就行了,有什么苦自己一个人扛。
接下来,她们一家三口就没再继续那话题,反而聊起家常来了,温馨的气氛再度充斥这个家的每一处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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