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后,希尔顿酒店里面的所有人员迅速撤离,所有人都安全了,而且希尔顿酒店下面的安放的炸弹也意外的解除,这似乎是他们等待的最好结果。
不过,朱浩天他们离开后,整个希尔顿酒店还是拉起了警戒线,市公安局和军区的人对希尔顿酒店进行严密的排除,防止危险再次发生。
第二天,京北市炎黄陵园门口停靠着无数的车辆,车辆上都扎着一朵朵小白花。整个陵园成了禁地,特种大队的人全权负责这里的安全,不能让昨天发生的事重演,保持着高度的警戒。
唐川江把原野樱子葬在了赵婉莹的墓碑旁,他站在原野樱子的墓碑前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自己又忍不住的痛苦起来,眼泪哗哗的流。
朱浩天站在唐川江的身旁,柔声的安慰道:“川江,节哀顺变吧”他完全明白失去心爱人的痛苦,真是生不如死。
叶剑南他们也肃穆的站在墓碑前,慢慢地低头鞠躬,眼眶里也噙满了泪水。
木川义紫站在朱浩天身旁,捂着嘴角痛苦的哭着,她是否也无法接受樱子小姐的去世,昨天她们还一块儿在婚纱店里幸福的笑着,她还想过美好的未来,经历了这么多事,总算是看到希望了。
木川义紫一想到这些,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。
朱浩天见状,将木川义紫搂在了自己的怀里,让她放声的哭了出来。
“轰隆”一声,阴霾的天空响起了雷声,似乎雨要到来了。
可是,他们并没有离开,还是一脸忧愁的站在原野樱子的墓碑前,就那么呆滞的看着,看着原野樱子的墓碑,朱浩天的目光突然移到了旁边赵婉莹的墓碑上,又看到了那张微笑的照片,突然之间,他忆起了十年前,他站在赵婉莹墓碑前的那一幕,自己的心也更加的难受起来,难受得难以呼吸。
十五年了,赵婉莹离开朱浩天足足十五年了,多漫长的时光,真不敢去回想。
那天,天空依然阴霾,依然下起了雨。
至今,朱浩天也清楚地能记得那一天,赵婉莹在一场爆炸中离开了他。
今天的唐川江,就像当初的自己,那么的熟悉,那么的真切,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一幕,自己瘫坐在墓碑前伤心的痛苦,万分不舍的眼眸呆滞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。
没过多久,大雨倾盆而下,冰凉的雨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,军区的人和一号首长他们逐一走到唐川江的身前,低沉的说道:“川江,节哀顺变吧”他们不知道此刻说什么好,也只能这么安慰唐川江,说完之后,军区的人和一号首长就离开了炎黄陵园,唯有朱浩天他们这几兄弟留下来陪他。
唐川江瘫坐在了墓碑前,目光呆滞,整个人似乎傻了,也不说一句话。
他们陪着他在墓碑前一直到天黑,雨停的时候,他们才搀扶着唐川江离开了陵园,唐川江离开的时候,那么的不舍,似乎真想留下来一直陪着她。
原野樱花死了,他们的世界也变得安宁了,朱浩天和木川义紫过着他们想要的生活,自由自在的,去了他们想去的地方,完成了他们的心愿。
几年后,朱浩天和木川义紫生了一个女儿,名叫朱莹紫,莹是赵婉莹的最后一个字,紫是木川义紫的最后一个字,取这样的名字,是为了纪念赵婉莹,木川义紫并不反对,因为她知道在朱浩天心里,她始终排在第二,她并不感到委屈,有时候特别的羡慕赵婉莹,今生成为朱浩天的第一个女人。
五年后,朱浩天带着五岁的女儿去了炎黄陵园,祭拜了自己的爸爸妈妈,他站在自己爸妈的墓碑前,又是满脸的泪珠,他的女儿眨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浩天,好奇的问着木川义紫:“妈妈,爸爸怎么哭了”新 手机端:
未等木川义紫回答,朱浩天就抚摸了一下朱莹紫的小脑袋,说:“莹紫,跪下给爷爷奶奶磕头。”
朱莹紫“哦”了一声,就跪在了自己爷爷墓碑前认真的磕了三个头,站起来的时候,朱浩天和木川义紫同时跪在了墓碑前,他说:“爸爸,妈妈,我带莹紫来看看你。”
说完,他和木川义紫一块儿给爸妈磕了三个响头,并给爸妈烧了冥纸。
朱浩天给爸妈磕完头,又带着女儿和老婆去了赵婉莹的墓碑前,为她献上白色的玫瑰花,每年朱浩天都不忘给赵婉莹带来白色玫瑰,木川义紫也不反对,她理解朱浩天的心情。
献上白色玫瑰之后,朱浩天朝赵婉莹的墓碑鞠了三个躬,说:“婉莹,我带女儿来看你了。”
朱莹紫不知道墓碑上的阿姨是谁,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:“爸爸,这位漂亮阿姨是谁”
朱浩天又习惯性的摸了摸女儿的脑袋,柔声的说道:“莹紫,这是婉莹阿姨,快给婉莹阿姨磕三个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