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晕车,”浑身散发冰碴子般的冷气,殃及狄五这条可怜的池鱼:“我想坐前排看风景。”
“不了不了,我去后面那辆和燕九挤一挤。”
一去不返,头也不回。
郁晟儒拉开副驾驶的门:“瞿淮,出来。”
镜框微凉,车里人目视前方。
………堂堂西南黑道教父,被自己老婆无视。
只好用实际行动了。
钻进车里一把抱起人塞进后座。
“郁晟儒!你个土匪!”挣脱不过,瞿淮怒了。憋了一肚子的火和强忍的酸痛通通爆发,小狼崽露出尖牙撕咬,又踹又打。男人不敢还手,只能硬生生承受老婆的怒火:“嘶,老婆,宝宝,轻点,别打脸,赵宁!给我把挡板伸上去!开车!”
按住胳膊揍人,张牙舞爪的凶狠在郁晟儒眼里都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:“王八蛋!老流氓!”
“精虫上脑的老男人!!”
“是是是我错了,”车顶不高,郁晟儒护住他的头,人紧紧搂在怀里:“我错了好不好,乖啊我吹吹,把自己打疼了吧?”
“你弄疼我了!”
“好好好我轻点。”
“你再用道具我打死你!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,再也不用了,祖宗你别动,给你揉腰呢。”
“我不要和你一起睡了,”瞿淮梗着脖子推他:“我要回学校住!”
“这个不行,”男人按着瞿淮酸疼的大腿,目光诚恳:“没有你我睡不着。”
“那剩下几天你不能发情,”小狼崽发出最后通牒,板着脸:“睡素的。”
小不忍则乱大谋,郁晟儒咬牙答应,丧权辱国。
大概昨晚真是累坏了,劳心劳力把人哄好,又是保证又是捶腿揉肩,瞿淮睡在他怀里,呼吸逐渐变得平稳。
“赵宁,挡板放下,空调高一点。”
“是,大哥。”赵大总管强烈暗示自己忽视掉大哥脸上的红痕以及脖子上的挠印,敬业的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把笑憋回去。
忍住,快乐要分享,晚上七个人一起笑。
梅石岭山下有整个海岛最清澈漂亮的海水,微波涟漪,带着潮湿腥爽的海风吹乱游人衣角。松软细白的海滩在海浪的冲刷下淹没脚背,细沙清浅,远处燃着篝火,苒苒火光烧在碧波无暇的海岸,烫的人心口渐暖。
郁晟儒背着瞿淮,迎着咸湿的晚风靠着海岸行走,涓涓细浪轻拍没过脚背,男人厚重的臂膀温暖踏实,前胸后背的相拥,两颗心脏分享同一种情感。
“冷吗宝贝?”
手再收紧了点:“不冷。”
此刻星光明暗,海天一色。
枪林弹雨里穿梭的男人,终于等来午夜梦回的余温,晚风习习,吹乱戎马半生,铁血柔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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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昨晚写完后脑袋里不由自主有个想法……
晟爷和他的七个手下………………
妈呀妈呀
这得写到啥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