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心里挣扎着该如何面对此时此景,都卫已是半坐起身,拿起了水囊递给她,“喝点,你昨晚高烧不退,现下该是难受的紧。”
毯子于这时划下,落在他腰际,要遮不遮的撑在那一柱击天的巨物上,形成一个不容小觑的高顶帐篷,而他彷佛不自觉般。
见他这般自在,看在扈娘眼底,大臊不已。连忙捉紧了身上的遮羞毯子、怯怯的接过他的袋水,撇开了视线。
她实在是渴的紧,这会也不管此时两人的状态有多暧昧了,接过水囊、拔开栓子就轻抿着,完全不敢多看他一眼。
不急着起身的都卫,看着她微红的脸及那发红的耳根,唇角不禁扬起。
只不过这抹笑意,没一会便因她粉唇沾满了湿润水液而敛住,眼神渐深,直到她栓好水囊搁于一旁,瞥向他的目光有些闪躲,这才道,“可有好些?”
见她点头,便为自己的行为解释,“你昨晚梦魇又发烧,我只好如此。”
噩梦了一整晚,扈娘又怎不知,所以在他话落后,便点了点头、没多做询问,因为比起昨晚,这时的她更在乎现在。
因为两人间不过就一张毯子阻隔罢了,暧昧的情况让她只想穿好衣裳、摆脱这般氛围。
至于昨晚?该是没发生什么,否则她现在就不该是这般,而是更累才是。
“嗯,谢谢你照顾了我一整晚,那你要起身更衣了吗?”
她这般说话着实有赶人的意味,都卫听了,略略挑眉,道着,“你这道谢有些敷衍。”
“不然呢?”不然该如何道谢?她身边无物,总不能拿银子道谢吧?
她这般想着,却不知都卫早已想好要她怎么答谢了。
“该是这般。”
他一个往前俯身,在她惊慌的瞪大双眼下,叼住了那惹人想蹂躏的瑰色唇瓣。